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
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，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，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。

“来，都过来了。”一个男人往花园旁的屋子里招呼。

继承父母的精明。

不等妈妈说些什么，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
销售报出一个数字。

程申儿走进一间茶楼的包厢，司爷爷正坐在里面喝下午茶。

“他不生气我都要生气了，这不耽误我的工作时间吗！”

婚礼在准备当中，爸妈催得也就没那么厉害了。

“司俊风，司俊风！”她一冲动，张口就叫出了声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“雪纯啊，你怎么不吃了？”六表姑问。

祁雪纯问：“怎么个不容易？”

“丢了吧。”她在电话里说。

“快走。”程申儿则拉起他逃命。

一时间祁雪纯不能明白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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